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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亚军:国画艺术家闫照忠先生艺术作品的古典人文精神
信息来源:中外美术网 文章作者:网站编辑 发布时间:2020-01-14

以学术立身·重塑中国文人的家国情怀

引论
  中国画作为一种独特的东方艺术,大约已经走过了几千年的历史。从魏晋南北朝那一代文人开始,中国画才成为中国画,为其奠定了基本的胚胎。曹不兴、张僧繇、陆探微、顾恺之以及谢赫等,他们不仅给予中国画以神韵之气,而且从他们开始,中国画有了自己独特的审美意趣——一曰气韵生动,二曰骨法用笔,三曰应物象形,四曰随类赋彩,五曰经营位置,六曰传移摹写。作为开拓者的这一代人物,势必对中国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自魏晋南北朝至唐代初期,陆探微、顾恺之的画风影响至深,以至于唐代的吴道子和阎立本等人继续着这一条基本的路子。
  但是,我们也清醒的看到,随着以后历朝历代对于山水画作、人物画作理解的深入,加上画家本身文化修养的积淀,画风、画作日臻成熟,职业画家在历朝历代代不乏人,从现在保存下来的传世名作,我们依然可以清晰的梳理出中国画的脉络,魏晋南北朝初始——隋唐日臻完善——两宋及明清达到巅峰——晚清至民国逐步没落。传统意义上的中国画,在攻于技巧上已经相当的成熟,况且历代画家还有不同程度的画论、画品的理论著作,使得中国画完全迥异于西洋风景画。

  本文所要探讨的是中国画另一个脉系——文人画在当代的传承,以著名国画艺术家闫照忠先生为例。中国文人画是区分于上述所言的带有一定“范式”的传统意义上的中国画,传统中国画注重的是“以景应情”,以期达到“外师造化”的笔墨韵味与“中得心源”的“神遇”的契合,即人与自然的合二为一。中国文人画则注重的是对“心”的关照,“我心即我思”,它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对人精神意象的真的表达。“真”是文人画的精神指向,此“真”非特指物象的真实,而是指“生命的真实”,而是指画作本身的人文价值。书画艺术家闫照忠先生在长达二十多年的艺术实践中,正是在古典的人文传统中,寻求中国画在当代的人文表达,他的画作的精神指向尤其强烈,直指宋元,承续明清以来文人画的精髓——精神指向高于物象表达,在今天这样一个艺术已经被商业严重绑架的时代之中,破坏旧的传统,试图构建新的绘画语言体系,成为这个时代的一种风潮。闫照忠却蝸居岭南之地,潜心于书画艺术的深入研究创作。在读书做学问的同时,依旧坚守传统文人情怀和精神意趣。此种忍耐寂寞,不慕浮华,彰显真我的精神风范,显然已经是这个时代的稀缺,然而却是未来文艺复兴时代的开拓者。
真我之境是闫照忠书画作品的学养底气
  当年北宋文豪苏东坡在试院以朱笔画竹,时有好事者见而曰:“世岂有朱竹耶?”,东坡闻而笑曰:“世岂有墨竹耶,善鉴者固当赏于骊黄之外”!东坡居士的一席话其实道破了中国文人画的本质。为什么画家常常有悖常理,画一些非现实的存在?东坡认为徒呈形似物象,非画之本身,真正的画应该在画家的内心,在物象之外的精神阐述。读懂一幅画,应该从画家内心寻求他超然物象本身的东西。我们常常以为王维的诗画谓之一绝,殊不知王维在写诗画画之余,绝大部分的时间是消磨在对禅宗的心领神会之中,如此才有了如禅如画的诗,才有了如诗如禅的画。
  其实,从王摩诘那一代人(这里还有孟浩然等田园派诗人)开始,由魏晋而来的中国画的程式化的表达,以及南北朝绮丽的骈文,让他们感觉到真正的艺术已经被束之高阁,无趣的宗教题材画作以及歌颂歌舞升平的辞藻,让敏锐的艺术之心造诣钝化不堪。所以,王维和他的朋友们试图成为唐代文艺改革的先行者,他们居庙堂之远,与山水田园为友,畅怀于天地之间以求得身心的解脱,彰显真我与自然的和谐。初唐时期的这样一批人,王维、卢照邻、杨炯、孟浩然等,他们的精神源头直接从魏晋名士而来,魏晋名士的散淡之风给予他们精神上极大的慰籍。传统意义上讲,中国文人画的源头从王维这一代人开始,他们的精神滋养却是从魏晋而来,魏晋精神成为中国文化中不可多得的文化源泉,这一支脉成为之后影响中国几千年的艺术创作的重要支脉。唐代之后,宋元兴起,文人画达到了鼎盛时期,究其原因一方面来源于当时文人对于宗教的痴迷,尤其是宋代的文人,在精神极度自由的状态下更喜欢与山水禅宗为伴,寻求艺术上的真我之境。元代成为中国文人画的一个重要的高峰,精神的不自由以及社会地位的底下,艺术成为这一代文人唯一与世界对话的寄托,所以他们的文气更足,更具有以我心画我之画的境界,画界被认为的“元四家”就是这个时期的代表人物。文人画在明清两季,虽有发展,但书画收藏也逐步完善起来,达官贵人慕名求画者居多,此一时期的文人画精神上的特指不是那么明显,但是朝代更替之时的“清初四僧”的画作除外,他们的画作里所蕴含的人文情怀值得深思。

  晚清到民国这一时期,随着中国传统文化的逐步衰落,西方绘画技术被引进中国,传统的绘画技术受到严峻的挑战,以及特殊的生存环境,工于技巧的画风再次被推上了历史的高度,文人画却成为小众用来孤芳自赏把玩的艺术品。西方素描对中国画原生态的绘画语境进行了彻底的破坏与改造。当然,这里面有时代的原因,那个时代西方文化的强势以及政治经济上对中国的蚕食,让中国文化受到了严重的重创,很多人极端的对中国文化进行彻底的清算。文化不自信,以及盲目的接受移植西方绘画技术所带来的中西合璧,其破坏力在今天看来尤其之大。中国画固有的人文精神以及高洁素雅的情操,在经过快一百年的改造,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什么是中国画?中国画的精神旨趣究竟是什么?在当代这样一个急功近利的时代,这些问题成为一些有自我反思精神的艺术家常常思考的问题,因为他们认为中国画就是中国画,中国必须回归到属于自己的精神指向上来,否则我们依然会受到西方艺术的干扰,这是对民族文化极度不负责任的表现。

  那么,国画艺术家闫照忠先生就是有着“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的艺术家,他以及他的画作中带有强烈的古典主义的审美意趣,带有及其浓烈的回归与溯源意识。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独特的审美意识,以及自发性的责任感,让闫照忠完全迥异于这个时代很多浮在面上的艺术家,他的责任感来源于对宋元以来文人画的精神汲取,来源于对近世以来中国画经历的波澜起伏的变革,这就注定了闫照忠先生向来注重自我在学术领域的思考。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闫照忠先生出生在山东曹州的一个世代农耕家庭。父母皆事农事,勤劳质朴的品性,以及坚韧不拔的意志赋予了闫照忠先生基本的人生指向——做一个朴实无华的人,像他的父辈一样身体力行,朝着人生既定的目标前行。曹州,古殷商之旧地,汤王葬于曹州,元圣伊尹躬耕莘野,受汤王之命,辅佐殷商成就伟业。这里人文底蕴深厚,素有书画之乡、武术之乡的美誉,闫照忠先生的秉性坚毅、弘忍,且富有刚毅之感,这些皆来自于曹州故乡的滋养。十几岁时,先生踏上了求学之路,一路艰辛备尝却无怨无悔,几十年来始终与他相伴左右的是读书与创作,读书滋养了他书画作品中的文气,书画作品又成为他安放心灵的一块净土,神圣而孤独。

  一幅真正的艺术作品不是作为艺术品的物,而是创作者和接受者对于生命的省思,是它给予人生命的启发,一切应时之作、应酬之作皆不属于此范围。闫照忠先生几十年来的艺术实践中,始终心怀省思,不坠世风,他的作品承续着中国文化的最为宝贵的因子——真我。他始终坚信古人作画绝非无病呻吟,而是以心境入画境,知画境者方为心中知己。所以,闫照忠先生既看到了中国画在近一百年来的流弊,也清醒的认识到中国画的源头在宋元,在魏晋。既然清醒的认知,所以必不能盲从于当下,盲从于蝇营狗苟的追风,艺术作品必须要有鲜明的学术根底。在我看来,先生的艺术作品的学术根底就是对真我之境表达。
  先生讲作中国画必须要有“中正”之气,这种“中正”之气在我看来便是先生艺术作品对于真我之境的彰显。真而不做作,真而有格调,真而有品位,真而有中正之气象。几千年的中国文化,一言以蔽之“去伪存真”,此间的“真”非特指真实之物,而是心灵中那个真实的自我。先生二十多年的苦心孤诣,舍弃名利蜗居岭南,外奖不闻潜心于读书,醉心于艺术的学术构建,就是要从自己这里对中国画展开一场心灵的回归之路,尽管这一条路在当今看来并不是被很多所谓主流认可,但是先生坚持自己对于中国画的真水源头的探索,而非趋炎附势。出版于2019年《闫照忠书画作品集》,几乎囊括了先生近几年对于中国画的所有的思考,他的画作从选题而言,完全摒弃了“笔墨当随时代”的附和之意,他的山水从倪云林那里来,领悟出世间一切真的便是假的,生命的真实才是画作真正意义的追求;他的画作的选题,从沈周而来不为物象所束缚,从而失落了内心的“真意”。他的画作的学术指向,直追金农,发古今“茫茫宇宙,何处投人”的哲思。试看闫照忠先生的每一幅画作,山水中凝聚的是亘古不化的孤独与怅寥,凝聚的是作为人,作为生命个体的人,面对宇宙面对自然对生命的思考。

真我之境是闫照忠书画作品的艺术语境
  我们应该承认每个时代必须要有时代的艺术语境,这种艺术语境既属于大的时代,也属于艺术家个人,无数个艺术家的艺术个性形成了一个时代的艺术语境。唐代以王维那一代人开启的“禅意”之风,到了宋代以苏轼为代表的那一批文人才达到了巅峰。元代的画家完全没有自唐而兴起的逸趣禅意之风,他们普遍的艺术语境成为一种旷世的凄凉,旷世的孤独,因为元代的文化人并没有宋代那样幸运,他们内心的孤愤无处释怀,只能在内心的那片宁静的山水之间做着隔世的犹叹!但是,元代的文人却将中国画的文人脉系发展到了极致,于是成为后世难以超越的一个时代。那么,当代的艺术语境是什么?我们很难说当代的艺术家整体的群体意识而成为某种艺术语境,在互联网时代,在重构中国画价值观的这个阶段,我们应该承认整体的意识还没有形成,而如闫照忠这样的一批有先觉意识的画家,正在试图重构我们这个时代的中国画的艺术语境,而非国展、非从张大千、齐白石、徐悲鸿延续而来的东西合璧、雅俗共赏,甚至带有某种导向的语境。闫照忠先生这样一批画家,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正在自觉的走向边缘化,从而寻求属于自己独立的艺术语境。

  那么,闫照忠先生所追求的艺术语境什么呢?从精神指向上来说是对真我的企及,换言之即是以我心看世界,而非以世界照我心。艺术语境的重构或者说自我艺术语言的淬炼,笔墨成为载其道的工具,成为外在的形式。闫照忠先生二十多年所努力完成的就是用完全背离当代艺术语言的笔墨,构建出属于自己艺术作品的精神映像。具体而言之:
  雄浑之气
  闫照忠先生的山水画中所表现的雄浑之气,几乎成为他所有代表作品中共同的特点。这里需要注意的是此“雄浑”非今人所指的“雄浑”,今人所指的“雄浑”是山之高大,水之苍茫,颜色之绚烂,笔墨之堆砌、结构之精致。先生的雄浑之气则直接从元代黄公望而来,石涛评黄公望时说:“墨海里立定精神,混沌里放出光明”,其实“返虚为混,积健为雄”是中国文人画所追求的元真气象。黄公望的“浑”体现在一种无序无迹的苍浑,进而彰显他对生命元浑状态的企求。闫照忠先生山水画中所体现的“雄浑”之气,是有序有章,但山之苍浑又富有向外的张力,是对高度与秩序的企及。黄公望在追求返璞而归真,闫照忠则追求重构秩序的张力,两者相续,却因时代的不同而呈现出不同的精神气度。
  幽淡之气
  凡无意于浮华经营于治心的学者,其学问必然呈现天地宏阔之势。醉心于艺术,而极目于高古先贤的艺术家,其艺术之气象也必然为天地之间立下人心之道。二者形而不同,其道皆然。久识闫照忠先生,深知先生乃学问之外求得画中一片幽淡之气。先生心中的“幽淡”之气,乃是据于儒依于道逃脱于禅的素雅之气。深读先生的书画作品,无论山水亦或是花鸟,皆有一种由内而外的幽淡之气,先生说此间便能安顿我心。
  先生画作中的幽淡之气迥然于当代改革派、创新派不一样,他深耕于传统并在传统之中寻求精神自由,所以这样的艺术家一定会让人心生敬畏之意。在中国文人画的史册中,倪云林是一代开山式的人物,云林画作中的散淡、幽深的韵味奠定了后世文人画的基本调性,查士标说倪云林的画是:“亭子净无尘,松花落葛巾;云林遗法在,仿佛见天真”。云林无意于经营位置却创立的后世所谓的“云林山水模式”——“小亭溪上立,古木落扶疏;一段云林景,依稀在梦中”。后世画人在此基础上发挥的淋淋尽致,然而世上再无倪云林。闫照忠先生是一位深耕于中国美术史的学者,他承续着云林的基本气象与格调,他关注的是云林山水所蕴含的哲学思考。云林山水中的亭阁、小溪、古木在闫照忠的画作中完全没有了云林的形,却神一般的存在着云林的韵味,这是闫照忠先生的非凡之处。被后世完全“程式化”的倪云林不是闫照忠想要的倪云林,他和倪云林在精神上成为故交,云林的幽淡表现出的寂寞之境,闫照忠先生的画作里面显得更加浓厚,云林的寂寞之境在幽淡之中显现出天地之辽阔,人生之寂寥,而闫照忠的幽淡之气虽也有天地辽阔人生寂寥之感,但更多的彰显出一种内在生机与活力,看看闫照忠先生画作里面那些古树扶疏,苍迈而蕴含新的生机,他的山在幽静之中又及富张力,此不同于倪云林。

  平和之气
  “和”是中国儒释道文化的精髓所在,禅宗推崇的“平和”之心,如大海不增不减,无造作、无是非、无取舍、无断常、无凡无圣;儒家所推崇的乃是一种“中和”之心,强调通过心性的修炼达到人与世界的和谐;道家所推崇的是一种“天和”之心,强调齐同物我,心与天游,天地与我并生的境界。正是因为“和”的观念,才有了整个中国画的“中正”之气,典雅之气。闫照忠先生所代表的新的一代“新文人画家”,他们所自觉承担的使命就是传续古代文人画的心法,重构当代中国画的气象。
  研读闫照忠先生的中国画,我们看不到西方色块的绚烂,看不到由素描所带来的刻意与呆板,更看不到笔墨恣意的狂魔乱舞,当然也看不到拜金主义的附会与阿谀。他的画作干净中呈现出一派平和之象,素雅中彰显出一种来自宋元一派的古典之美。他用笔讲究,惜墨如金,由于深受儒家文化的熏陶以及长期致力于学术研究,他的性情恬淡内富刚毅,追求古典却从不放弃反叛。我们从他的画作中能够感受到荒山旷野之中,天地一片静寂,却在萧瑟之中蕴含着生命的力量,无论是苍山亦或是枯木。但是,整体的气象却完全遵循了中国画古典之美中的雍和气度。闫照忠先生这一代画家的觉知,让中国画在未来有了新的动力,他们既遵循传统中国的文化魅力,又坚决摒弃西方绘画的生搬硬套,他们在完全以中国的形式表达着中国画的气象,这一点是我们在当下值得思考的。我们在讲中国故事,讲中国元素,表达中国气度,中国画就应该以全新的面貌呈献给世人,否则我们依然无法逃脱“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西方文化对中国绘画的破坏之命运。

真我之境是闫照忠书画作品的人文关怀
  在复兴中国传统文化之际,所有身处大时代的艺术家都应该以“责无旁贷”之势,担当起这一历史赋予的机遇,同时回归初心,坚守艺术家的良知,坚守对社会的人文关怀也是非常重要的使命。
  回到本文之前所述及的中国画的脉系中,中国文人画的脉系何以在近世一百多年来变得衰微不堪?以至于我们今天重提中国文人画的时候,我们依然甚至搞不清楚文人画是什么!这里面有着深层次的原因,第一是近世以来中国文化的灾难性的毁灭,文化的断层没有得到及时的弥补;第二是商业利益驱使之下标榜的一批大师级的人物,直接影响了中国画的价值取向与精神指向(这里不具体特指,想必读者应该能想到)。当代艺术又受到了西方后现代主义的影响,中国画的传承直接奔着经济利益而去,如此境况之下,中国画的精神气度何以张扬?文化的复兴又从何谈起?
  闫照忠先生之所以二十多年来,忍受着生活的艰难,却绝不向世俗服软,也绝不会迎合市场的需求做出妥协。虽然,当代有谬论,认为市场决定一切,但对于真正的艺术品,真正的艺术家,这个谬论不适用。闫照忠先生的画作,从来没有从徐悲鸿、齐白石、张大千、李可染、潘天寿这些近现代的艺术大师那里取法,他直接回到宋元,回到魏晋,他认为只有在魏晋、宋元才能找到一个文人安身立命的精神旨趣,也只有深耕其中,才能寻找到中国画的源头。二十多年下来,先生深居简琴楼,研读古画,博览群书,以书香之气滋养自己的那份真我之心,取法宋元或许会遭到一大批人的误读,以为传统没有出路。但是,举目而望所谓创新者?其根源面目全非;所谓中西合璧者,其根源更是紊乱不堪;所谓笔墨游心恣意放达者,其根源更是不堪细究。所以,闫照忠先生的中国画里面所蕴含的人文关怀,我认为首先是对中国传统的尊重与敬畏,是对中国传统的有效继承与发挥。
  其次,我认为闫照忠先生的中国画的人文关怀是对艺术生命的尊重。一切艺术皆是心灵的写照,是以我之心观天下之心的心灵独白。所以,他对自己的艺术定位非常清晰,守住一颗干净的心,方能守住艺术作品的灵魂,方能呈现出从古典走来的中国气象。近代以来,职业书画家以及权贵巨贾的操控,让艺术过多的侵染了商业味,才导致了中国画的精气神的流失,导致了一大批以卖画为生的草间大师成为巨子,对于这一点闫照忠先生以及和他一样的有着人文情怀的艺术家,认识非常清楚。我们需要对晚清至民国诞生的一大批巨匠,冷静的分析,切莫以拍卖价而论其艺术成就,倘若如此中国画将会继续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复兴中国画更无从谈起。
  抚琴幽篁里,天地唯我真!高山流水,此生能与古琴、茂竹为伴,其性也真,其情也真,其画更真。天地之间,惟真气长存,诚如先生所言,中国真的文艺复兴正在开始,破冰前行是我们这些人共同的担当。

 

孙亚军:国画艺术家闫照忠先生艺术作品的古典人文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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